2013年5月16日 星期四

宛如飛翔─征韓論

和大久保利通攜手一起開創日本新時代的西鄉隆盛。在革命成功之後,一夕之間,竟然成了沒用的老東西。懷著對老藩主島津的愧疚,以及薩摩藩下級武士革命後的失勢,西鄉一度失去了生命的熱情。一直到接觸了《征韓論》才又終於活了過來。在請求使韓時,曾捎信給土佐的板垣,信中也提到副島:

敝人或許無法像副島君那樣扮演一個卓越的使節,但是至少可以犧牲個人的生命。

但是和革命前相比,曾經的老戰友大久保利通因為理念的不合,而成了政敵。對剛剛見識過西方海權大國之船堅炮利的「使節團」來說,曾經睿智的西鄉隆盛,無疑的,成了鄉巴佬。由其所倡議的《征韓論》,更無疑是「亡國論」。但是在西鄉心裏,人生不是為了追求榮華富貴而生,人生是要死得其所。從這點觀之,不愛榮華富貴的人是可怕的,不怕死的人更甚之。《征韓論》詳細描寫了明治初期日本內部矛盾的醞釀,山雨欲來風滿樓,有一些事已經勢在必行,尤其當下級武士這顆未爆彈已經即將失控時。